某天夜里我听见他们密谋：“等玩够了就给老大当童养媳，这丫头细皮嫩肉的……”？

我在衣柜里磨着指甲笑。

第二天警笛声撕开凌晨，警察在地下室发现拼凑的骨架时，我正蹲在陈芩床头看她流口水。新闻里打码的画面让她哭了一整晚，我想把那副 “礼物” 搬回家，才知道人和恶鬼的喜好真不一样。？

后来陈芩总抱着小猫跟我说话，软糖在嘴里嚼得咯咯响：“姐姐你看果果生宝宝了！”

我蜷在窗帘后听着，看她给小猫擦奶渍的手指，跟我当年掐死流浪狗时一样灵活。？

直到她带那个男人回家。

他给陈芩戴戒指时，我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影子被一股金光弹开。

陈芩结婚前夜摸着婚纱笑：“姐，他说会对我好。”

她手腕上戴着我送的红绳，那是用勒死过家暴男的鞋带编的。？

此时，我正坐在家里的地板上，抱着遗像，呆愣愣地看着录像里的妹妹，无意识扣着地板缝隙。

录像里，一个满脸是血，不着寸缕的女人冲进现场，对着妹妹疯狂磕头。

“小芩姐，我的脸已经被你毁了，衣服也被你剪碎了，再也威胁不到你了。求你别把我关进精神病院，我一定离泽修哥哥远一些……”

妹妹的新婚丈夫顾泽修瞬间暴怒，当场命人扇了妹妹几十个耳光。

“小瑶自小寄人篱下，原本活得就战战兢兢，最是良善。你竟然如此容不下她？！”

小说《厉鬼》 试读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