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弘深面色瞬冷，他薄唇紧抿，视线再度转回档案上。

“你再想想有没有什么对你有利的东西，现在这样就算打官司也没意义。”

顾晚凝迟疑两秒，道：“我怀孕了算吗？”

程弘深的视线一凛，拧眉盯着她。

“怀孕期间配偶出轨，法庭上你有绝对的胜算，根本用不着律师。”

他表情沉冷，仿佛在质问她为什么要来浪费大家的时间。

顾晚凝被他盯得心里发毛，难堪的闭了闭眼。

“但我不知道，是不是谢聿丞的。”

会议室静的像是坟墓。

一秒……两秒……

程弘深倏然冷笑：“你真是一点没变，还和以前一样。”

顾晚凝垂眸，恨不得把地板盯出一个洞来。

程弘深从前就嘴巴毒，当了律师后更甚，几乎把‘狗改不了吃屎’说的明明白白。

小说《顾晚凝程弘深》 试读结束。